一回府中他便换上便衣,可出门前换下的那件便衣不知所踪,以为洗衣娘收拾去洗了,未多想,换了另一件便衣,之后去书房看书。
不料金鼠姑也在书房里,捧着一本书,趴在地上看得津津有味。
安时礼进去的时候,她正好翻了一页:嘿嘿嘿。
短短半日,她就开化了?已经能识字看书了?安时礼两下里感到奇怪,悄然走近,看到书中的内容,他的脸一会儿绿如浮萍,一会儿红似猪肝。
那金鼠姑在哪儿看带图的稗史。
如今停留的一页,男女紧紧搂抱成一团,女子一腿高抬,男子双手摸奶儿,胯下之尘柄,入了女子股间半截,还有半截在外,根部的囊袋也画得清晰可见。
金鼠姑一指点着男女相连的地方,对着书痴痴笑道:原来是这样捅的呀。
金鼠姑!汝成何体统?光天化日之下,看闺房书籍。
安时礼气急败坏,金鼠姑一点也听不见,带着笑容转过秀气的脸庞,伸手欲抓安时礼的腿,问:大人,这就是尘柄吗?看不太清,大人,我能看一下你的尘柄吗?
放、放肆!这是什么浑话!安时礼吓得撩袍后撤,避开金鼠姑那只不雅的手。
金鼠姑虽听不见,但判断安时礼后退的动作,就知他不愿意给自己看,她从地上跳起来,想着胡玉酒说过的话,她弓儿扯满了道:看一下尘柄又怎么了?我就想看看大人的尘柄是软是硬,是大是小,皮肉紧不紧实。我又不吃了它,至于这样吗?
放肆放肆,无礼无礼。不解释也罢,解释了这话更浑,安时礼羞恼得垂在股间的两手抖似筛糠,声儿都颤了,语无伦次,只会咬着牙关骂声放肆与无礼。
金鼠姑蹭行靠近安时礼,脚踝忽然一走作,两腿乏了力,身体往前一扑,把安时礼扑在了地上:哎哟喂
金鼠姑的话被送来点心的小厮听了个碧波清爽。
好一番颜色话,吓得那小厮在外打碎了点心,捂着耳朵慌乱逃去:青天老爷!我的耳朵聋啦!
【猜猜大人是衣服去哪儿了?】
【等咱们的田螺精姨妈走干净就上h了,下一章估计也有点涩涩】
最近手速还是可以的,砸猪让我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