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泛着泪光的眼管着不远处看。
眼泪积在眼眶,视线模糊有重影,近处的东西也辨不出清晰的轮廓,金鼠姑被自己的眼泪吓了一跳,频频眨眼、揉眼:啊,我怎么又瞎了?
眨了几下眼,眼泪一颗颗透过下睫毛流出。
好吧,没有瞎。眼泪流出,视线恢复,金鼠姑自己安静下来,捏捏酸疼的脖颈又要睡。
也对,田螺小小一只,还没有拳头大,出入大牢就如蚂蚁一般自由,赶在金鼠姑闭上疲惫的眼睛前,他道:不坐牢也会被人抓去鞭打,用涂满盐水的柳条打。
螺类怕盐,成精了应当也会怕盐,就算成精了不怕盐,用涂满盐水的柳条打,精怪也会疼,安时礼加重辞气说后半截话,他不想吓唬金鼠姑,可总得找个她怕的东西压一压。
盐呐金鼠姑愁起眉,苦了脸,不能用盐,我碰盐,会化成水的。
金鼠姑脸色不好,安时礼脸色却开朗了:往后莫吐辱骂之言就好。
孽那我要叫你什么?金鼠姑有三分害怕,矬了身子坐着,而到嘴边的孽障二字不敢再随意吐。
大人或大宗伯都行。安时礼温言以对。
孽障二字念着顺口,与安时礼也十分般配,金鼠姑并不想改称呼。
大人与大宗伯两种称呼都有个大字,金鼠姑觉得这个大字乃是人间里十分高尚的字,如此,把大加在孽障二字前面,是好的称呼还是不好的称呼?
金鼠姑脑壳空空,没有知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便问:我管你叫大孽障吗?或者是孽障大人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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