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嬉闹蜜语赏春宫
且说这陆子岚将孟湄搂入怀内耳语,那孟湄听得也是脸红心热,直捶他道:休要说些淫语来欺负我,我可要告诉父亲母亲去!
陆子岚见她只是说说,并未行动,又去贴其面颊笑道:妹妹跟那买来的庚尔能同床戏水,反倒同表哥小家子气,又不是要与你做些试欢验货的交易,真真吝啬了!
孟湄听了,登时哑语,粉面带嗔又眼含春水,伸手去掐陆子岚:坏哥哥,越发猖狂!
陆子岚故意疼叫,心却痒得缠绵,又搂紧她笑道:好妹妹,快给哥哥看看,将来跟人做了夫妻,也要这般扭捏么!
孟湄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可心下又不好乱琢磨,被他闹得一头热,便只好解开对襟薄衫,露出裸白肌肤给他看,陆子岚笑:妹妹岂不是有意耍我,我欲见雪山红梅,妹妹却只给云遮月霜,枉我每日辛苦为你调制那些好吃的好玩的,罢了,你便是那见色忘义的负心人,我也只是自讨没趣!
说罢,自顾翻身要离榻,孟湄忙扯他衣袖:哥哥,勿要生湄儿的气!给你看便是了!孟湄半撑身子,衫子早顺肩而脱,露出半边合欢襟,襟带松弛,欲欲脱落,竟显出酥胸深窝,陆子岚伸手去抚,手掌便搭握那半乳盈圆,手指轻捻,捻一盏肉心露红尖,孟湄不由地揽胸道:说好只看不动手,哥哥你好生赖皮!
陆子岚向前倾去,见她腮面微红,欲心初动,因笑道:你那庚官人行房时可对这一对乳儿又咬又啃?
孟湄只要打他,陆子岚又执了她手腕往自己下身去,笑道:他可有我大?
孟湄扎着五指,竭力不去碰触,瞪眼蹙眉:你可又要胡闹!我可恼了
陆子岚松了手,人却凑近,似是入她的怀,吸她胸尖奶气,掌心托乳,来回把玩:你倒说与我听,那庚尔如何把你伺候得欲死欲仙?
呸,说这些话你也不嫌害臊。孟湄啐罢,又替自己也臊,这袒胸露乳让这哥子揉得浑身麻痒倒也不成体统,只喘丝丝地扭身:这看也看够了,摸也摸够了,还不撒手滚远点。
陆子岚仍不松手,抬头磨其耳,手指绕青丝,笑道:你就说一说吧,那日在殿前,我便听闻他把你弄得娇音哒哒,好不快活,是他那话儿真真的好?
孟湄只觉热气萦耳,不由地浑身一颤,人也痴软魂散,小声嘤哼:初次试欢那回,他确是弄得妾身不知疼痛,只觉舒服,东西倒是没敢瞧,摸着倒粗壮硬实得很,出牝入阴捣得也厉害
落了红?
少许一点,多是
多是甚么?
孟湄红脖偏头,在他耳边轻喏:浆水蜜液
陆子岚不由地将手游移直下,舔一口她滟红口脂,寻那蜜口泉眼,隔着薄纱捏搓,孟湄闷声一哼,眉眼饧涩,轻咬下唇:哥哥,你这是又要使坏?
陆子岚乱息不稳,垂头舐露乳,香馥诱红难自禁,边吮边要道:想看妹妹是否肯赏一口琼浆蜜液。
指腹入股,亲肤摩挲,频频戳弄牝间软肉,提舌按珠,擂晃涂刮,偏偏又不肯深入,只恋沾露耻毛浅唇缘,弄得孟湄朦胧星眼,骤起呻吟,正在这兴头时,外头传来小厮通报:庚官人来了,在门外候着。
孟湄一听是庚修远来找她,慌得推开子岚,忙合衣拢发道:叫人打了蒲扇先伺候着,别让官人受暑。
这边小厮应了下去,那边陆子岚也抽回手来,指尖油亮,不由伸舌舔净,笑道:瞧瞧,挺大个人了倒是一刻离不了你了!妹妹甚是美味,只是我艳福不够,哪日妹妹得了空,再赏点蜜液,我便做牛做马也做值了。
孟湄轰他出帐,小声道:赖皮浑人,总要拿我耍弄。
陆子岚整好衣冠,忽见这床帐后侧立一扇折叠翡翠屏风,笑道:有了,湄儿,那人来见你,我藏于屏后如何?
孟湄笑道:不做亏心事,何怕人来问,你倒是要先把自己当成个见不得人的?
陆子岚绕到屏后,又摆手:这你就有所不知,男子气量多狭小,今若见我在这床帷打转,断是无事,也要生疑了。
恐是你多心,那官人年纪比咱们都大,见过世面好诗书,心性宽厚,待人大度,可不是这般斤斤计较之徒,你休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孟湄下地对镜理妆,见这陆子岚不愿与庚修远碰面也不勉强,随他去了,又召那庚修远进屋坐。
庚修远早在屋外听见低语,也听说那西边住的是孟湄表哥,常来走动,心下便知那人必在屋内,进了屋,果不然就见床帐后侧的屏风露鸦青裾袍一角,腹内了然,面上却不动,只到孟湄跟前作揖。
官人有礼了,大热的天,不如沏一壶雪茸冰楂茶吧。孟湄命人下去煮茶,庚修远则踱步到案边,见她摆放一摞书籍画册,便一本本翻将过来看。
孟湄心头一惊,忙去掩书:官人休要取笑妾身才疏学浅,只看些个俗物野史,这浊物实在不能入了官人的眼!
庚修远笑道:我也不过是个俗人,平日里也不总读四书史经,偶也读些古今小说,我见你读公案传奇和飞燕合德的故事,倒也实为着趣。
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