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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黑衣微微被汗浸湿,紧缚在身体上(2 / 2)

,嘴巴一瘪,赶紧向一旁看热闹的公孙云杨抛去可怜的目光。这久在军队里的青年脸颊一红,立刻心领神会:“圣上,不如您陪娘娘去找吧。臣与您比试这么久,早耽误了收队的时间。您再支走俩队士,大家该满肚牢骚了。”简直神助攻也。羽幸生无奈:“你说那风筝在哪里?”夏绥绥欣喜若狂,赶紧拉着他离开武练场,生怕他半路又抓到哪只替罪羊。“喏,就在那树上。”羽幸生二话不说便爬了上去,没过多久便带着风筝飞身而下,轻落于她身边。他一身黑衣微微被汗浸湿,紧缚在身体上,勾勒出结实好看的线条。简直可以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视线画出他肌肉的形状。“这什么风筝,这样丑?”他看着手中的毛毛虫,一脸嫌弃。“诶,这可妾身亲手做的风筝,熬了好几个夜呢!”羽幸生眉头紧皱:“你怀着身孕熬夜,连身体都不顾了,就为了做这劳什子?”说完两下就把那只毛毛虫撕的稀碎,丢在地上。夏绥绥见此情状,二话不说就小拳拳捶他:“圣上你欺负人!你干嘛撕掉人家的风筝!这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给我托梦,说想要看风筝,我才日夜赶制做的!你就给我撕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拿什么赔!!!”羽幸生被她锤得头晕眼花,全然不复刚才在比武场上的从容威风。“这……是朕太冲动。”他不情不愿地算是赔了个罪。“你拿什么赔我!拿什么赔我的孩子!!!”她不依不饶。“我叫人再给你制个更好的就是了。”已经是在哄小孩的语气了。“你懂什么?别人制的怎有娘亲亲手制的好?”夏绥绥只管把鼻涕眼泪往他身上抹。羽幸生垂手看着满地纸屑:“那你说要怎样?”刹那间,夏绥绥的双眼放出了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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