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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一起去了南城。她说在大城市机会多,人也多,难被找到。路上我笑着瞧她,“哎,你不会是离家出走跑出来的吧,躲着家里人?”她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咬了咬唇只看车窗外。“你多大了?”“…18”“哦!原来你还比我小两岁呢,小妹妹?”我笑起来,因为感觉上她成熟地超乎年龄,便更想逗她。她不自在地别过脸去。“捅了人还坐公共交通,不怕很快被警察抓到吗?”“我不觉得一个嫖娼-强-奸犯敢报警,我们是正当防卫。并且他跑出去的时候,只顾着捂伤口,生殖器还挂在外面,楼里不少人看见了。”她一扫方才害羞的模样,镇静地分析起来。我端详着她认真思考的样子出神,不知道为什么很安心。到了南城我们的第一个住处是一座老洋房里临街的半地下室。南城的这个区从前是租界,一两百年前这里是教会的救济院,几场臭名昭着的谋杀曾在这里发生。南方气候潮湿,好在那间半地下室的窗户很大,上午能接收到不少阳光,到了阴雨天就有些潮湿发冷。我们分别找到了新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在外打工,闲下来了就去社区的图书馆学习。那时真的好穷,没了特殊兼职的收入之后我的财务更加紧张,不过每次累了一天一想到回家可以见到她我便又好了起来。黄昏时我由人行道走近半地下室的窗,隔着窗前的一小段天井和栅栏看她已经打开了暖黄色的灯光,在靠着窗前的桌子上看书,桌边是床上铺着柔软的棉被。我静静地欣赏了一阵,她好像发现了我,抬起头来诧异了一瞬随即认出我甜甜地笑了,然后世界就突然明亮了起来,我也笑了。有时夜里我到窗外的天井抽烟,她将脑袋耷拉在我的肩上,抬头看星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突然夺过我的烟去,用食指大拇指中指像拈花一样小心地凑到嘴边,让我教她抽烟。“你能不能学点好的?”我白了她一眼,“哝,就这样吸一口,先别吸太深,再吐出来”。

“咳咳咳”,她吸了一口被熏得直咳嗽。“咳无法呼吸,这东西有什么好的。”我幸灾乐祸地笑着把烟取回来,“没什么好的,小孩子就别碰这东西了,对身体不好。”她喘过气来,“你知道对身体不好,为什么还抽烟?”“哈哈,如果不是因为它危害健康,估计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抽烟了吧。”我抬头望着夜空,仰着头过了肺慢慢把烟呼出来。然后她就贴上来抱着我,吻我的脖子,耳朵,啃我的肩膀。我双指夹着还没燃尽的烟,回抱住她,感受她的手伸进衣物,伸进裤子,下到我的腿心,轻而易举地弄湿它,我们的呼吸越来越重,然后她插了进来。“嗯”我的身体都被插得软了下来,轻声埋怨,“别胡闹,还在外面呢。”正是晚饭过后七八点光景,这座城市繁华的夜才刚开始,尤其是这种老城区,人流不算少。一众众谈笑的路人走过天井上方的街道,一双双皮鞋高跟鞋敲击着石砖,一双双眼睛若是好奇地顺便向下瞟一眼便会看见两个形迹可疑的身影颤抖,律动,连在一起。我说,“不要”她充耳不闻,继续在我身下的动作。摩托车经过,转弯时灯照到建筑物的砖墙上,一阵轰鸣的引擎声过去之后,就剩下黑暗中她抽cha我时带出的水声。我们死死地抱着,她搂着我不让我倒下,我们在彼此耳边喘气,在大庭广众眼皮子底下的阴暗角落里享受鱼水之欢。水声越来越大,我扣住她的背忍不住快要呻吟起来,“啊”“啊嗯”开始变得好爽,我将腿分得更开,方便将她吃进来,“哈”同时再也不想克制住喉间的声音,舒爽地呻吟出来。大概是我叫得够骚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也有些慌了神,温柔地“嘘”声,说轻点儿,街上的人和邻居听得见。可我就要让她难堪,更纵情地叫给她听,若是路人听到了,就当是赠送了,反正也不收他们钱,“啊嗯嗯嗯cao我cao”她的呼吸有些乱了,水声越来越快,指尖在我里面勾了勾,说,“咬我咬我”我被弄得舒服得狠了,便听话地狠狠咬住她的肩,将一半声音闷闷地压在她身上。可她却被咬疼了,不自觉地叫出了声。我笑了,浑身失力地伏在她的耳边,和她说,“我爱你。”那时我们一穷二白,住在一座城市最臭名昭着地下室,但却充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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