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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夫人生了(1 / 2)

双腿被分开,下身被拉扯得疼,睡梦中的她拧眉,莹润红唇嗫嚅着,听不清楚说了什么。湿热的棉巾从私处轻柔擦过,腿间的黏腻感立消。又有玉器清脆碰撞,声音很是轻微,接着花唇一片清凉触感。她哼哼了两声,穴口不觉缩了几缩,有晶莹蜜水从一张一合的小口里流了出来。片刻之后,那片冰凉才被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细细抹匀。痒痒的,麻麻的,她无意识地挺腰,把私处往那两根手指上送,手指入了进去,她满足地嘤咛颤抖含紧。有人俯身到了她的耳旁,哑声说道:“我得走了”。“你要去哪儿?”她一下睁眼,眼神飘飘忽忽,好半天才定在眼前人的身上。“寅时了,我得去上朝”,男人轻轻一笑。上朝?她抬眼看了看四周,烛光昏黄,青色帷帐低垂,对了,她被他拐到他的私邸好几日了。手指从体内抽离,空空的,她顿觉羞愧难当,背过身去并紧了双腿。他脸上带笑,从容拿过搭在铜盆上的棉巾,将湿漉漉的手指擦净。一记轻吻落在腮边,“等我回来”,嗓音温柔低沉。她闭着眼,装作不在意,身后脚步声渐远,等她回头,帷帐已经落下,他的袍角消失在帷帐后。披香殿里,从后半夜开始就传出女人一声声又尖又利的哭泣声。喊声冲破夜空,响彻整个未央宫。“陛下!快叫陛下来!”丽夫人疼得满头大汗。“娘娘,产房血腥,陛下不能进来啊”,稳婆跪在榻旁,劝慰道。“那母亲呢,快把母亲找来,快去,我要疼死了”,疼过一阵,丽夫人靠着青柠,半撑着身子,说。“去了,已经叫人去请了”,青柠帮丽夫人边擦汗边说:“娘娘,您深呼吸,深呼吸”。“好疼,母亲!陛下!我受不了了”,又是一阵阵痛袭来,丽夫人挥开了青柠擦汗的手,抓紧了自帐顶垂下的带子。“我要陛下!陛下!”皇帝听着丽夫人的一声声凄厉惨叫,焦灼地踱着步子。此时,他身披狐裘披风,里头只穿着单薄中衣。来喜紧跟在后头,拿着皇帝的衣裳,不停说:“陛下,要不您先去宣室殿歇歇,丽夫人这才刚开始疼,瞧这样子,恐怕还得好几个时辰”。皇帝脸都绿了,回身瞪着来喜,问:“去请君侯夫人了么?”来喜忙躬身回话,“去了,去了,这会儿想必都接上了”。皇帝走到殿门口瞧了瞧夜色。来喜也跟着抬头,“瞧着不大到五更,陛下朝议回来,兴许就生了”。“今日朝议暂歇”,皇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来喜也只愣了一下就应了,让人去前殿传话。几个内侍提着灯笼匆匆忙忙赶了过去。凉风阵阵,那股寒气直往人骨子里钻,已经有不少官员缩手缩脚等在了那里,管事宫人拱手作揖,扬声道:“今日陛下歇了朝议,诸位大人用过早膳就回罢”。不少官员散去,只留了几个要紧的,随着内侍一同去了承明殿候旨。

可怜那些道远的,一路披星戴月的,顶着寒风来,又顶着寒风回去了。中常侍出入自有腰牌,不必等着传诏,得了信儿,自回了宦者署等着。“不就是生个孩子,弄得像杀人似的,大晚上的怪瘆人的”,一早,邓夫人到长乐宫问安,怨气冲天。“生孩子不就这样?”太后饮了口茶水,不以为然。“王夫人那会儿也没像她似的,就怕别人不知道她要生了”太后斜乜了邓夫人一眼,不做理会,问身旁的嬷嬷,“疼了多久了?”“疼了有两三个时辰了,听说是先破的羊水…”,嬷嬷在太后耳边言语几句,“这小打小闹的没想到羊水就破了”。“羊水都破了,还是小打小闹?”太后嗤之以鼻,“就这几日了,也等不得?”“陛下年轻气盛的,丽夫人又缠人的紧,难免的”,嬷嬷笑眯眯的,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狐媚子”,邓夫人咬牙切齿骂了一句。“娘,是谁在喊,好怕人”,夷安躲在王夫人的怀里,问。“是丽娘娘在生孩子”,王夫人抱紧了夷安。夷安又问:“丽娘娘会生个小弟弟么?”王夫人想了想,黯然道:“或许罢”。丽夫人的阵痛越来越密集,阵痛一来,她就紧紧攥着建信侯夫人的手,又哭又叫,“母亲,疼,疼”。女人生孩子像从鬼门关走一圈,不过建信侯夫人毕竟生过三个孩子,知道这头胎怎么着都要六七个时辰,倒也不像丽夫人似的一惊一乍的。“女人生孩子都是这么疼过来的,忍一忍,别叫了,这才哪儿到哪儿,攒点力气,要不然待会儿该没力气生了”等这回阵痛过去,稳婆掀开被子,探手进去查看,一会儿,又冲着建信侯夫人摇摇头,“还没开到一半”。建信侯夫人拿起青柠端过来的肉粥,用汤匙喂到了丽夫人嘴边,“吃点”。丽夫人精疲力尽,无力摇头。“吃罢,这时候是要劲儿的时候,不吃怎么能行”,建信侯夫人凑到丽夫人身边,“想想你肚子里的皇子,陛下说了,你好好生下来,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这个婕妤你是当定了,快吃罢,乖”。丽夫人一听陛下的话,瞬间来了精神,硬撑着身子吃了两口,还没咽下去,又疼了起来。长信宫和长乐宫的宫人一个时辰往来一趟,询问丽夫人的状况。建信侯夫人一来,皇帝安了心,用了早膳,干等着也没用,叫了中常侍在披香殿正殿心不在焉下棋。“怎么听不见动静了?”听丽夫人喊了半夜了,乍一没声响了,皇帝又不安起来,起身喊了来喜问。来喜让人去问了,又来回话,“没事,君侯夫人说喊了浪费力气,让丽夫人疼得时候就咬着棉巾”。皇帝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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