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好使力。”
凌之一惊,从暖房回住处还要走过一道游廊,过去会被多少人看见,他立马急了,揽着燕敬的脖子,“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没人敢说什么,”燕敬把披风拿来给他裹上,毫不迟疑地走了出去,一阵冷风吹过来,凌之顿时把头埋了下去。
他低声去笑,“嫂嫂又在口是心非了,肉逼明明吃得很欢。”
话音落,凌之的耳朵红透了,双腿间淫浪的肉逼不住地吸吮着男人的粗黑肉棒,随着燕敬一步一走,结合处一下一下地抽插磨蹭,舒服得他再次流下淫水,忍不住小声地哼哼。
这时,忽有一人道:“将军——”
他一惊,肉逼急促地吸紧了,将男人的鸡巴咬得死死的,燕敬低低地吸了口凉气,捏了下他的屁股,托着他的腰极轻地掂了掂,鸡巴进得更深,腺液和淫水融为一体,暖烘烘地从交合处往下流。
凌之害怕又敏感,他总怀疑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白日宣淫的证据,怀疑其实早有人听到他们下体冒出来的滋滋水声。
他一动不敢动,呼吸都要静止,可越是这样却越兴奋,肉逼不住地冒水跟泉眼似的,舒爽得一抽一抽,小股小股往下流,恐怕早就有人发现这里有个在流水的骚货,白天都要缠着将军大人,比狐狸精还要淫浪。
“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燕敬一本正经地回着,谁能想到他下面乱七八糟,性器裸露在外,和嫂嫂的肉逼亲密接触,时不时地插弄,堂而皇之又淫乱非常。
下属应声道:“是。”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凌之才松了口气,燕敬托揉着他的屁股,低笑了一声,心情愉悦,“被人听到是不是爽死了。”
“……”凌之不肯承认,骚逼却止不住地流水,从走廊行到房内,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软泥,敏感得不住发抖,大鸡巴只抽插了几下就舒服得闭眼哼声,“好爽,进来了呜呜呜,顶到了……要喷了啊啊啊……”
他太敏感了,穴肉湿滑,花心抽搐着喷出淫潮,燕敬摸着湿滑的肉穴,淫水从指缝里往外流,多得他接不住,很快就把床榻浸湿了。
凌之没了力气,喘着气呼吸,燕敬覆上来,一边操他一边吻他,深吻又让他迷离,软软地手指都动不了,被男人吸的口水全部流了出来,而下面刚刚高潮过的肉逼不住地颤动,被大龟头蹭着软肉,舒服得蜷起脚趾。
他呜呜呜地哼着,肉逼又开始抽搐,孕期的双性实在是太敏感,刚刚才高潮了一次,这会儿又开始喷水,全身都红透了,抽走了所有的劲。
燕敬拔出鸡巴又给他舔逼,伺候得他舒舒服服,把淫水接了满嘴,凌之爽到叫个没完,眼泪逼了出来,“啊啊啊……喔喔,好爽……骚逼…骚逼要被小敬舔化了,啊啊啊……”
“嫂嫂的逼水真甜,”燕敬用舌尖舔过鲜红的阴蒂,又用手去撸硬得生疼的鸡巴,虽然比不过又会吸又会吮的骚逼,但能看着这道骚红色的肉缝就已经让他足够刺激,舒服得龟头处又喷出了腺液。
凌之缓了一会儿,看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十分辛苦地自慰,红着脸小声说,“小敬,我来帮你吧。”
燕敬看向他,凌之让他过来,犹豫片刻握住鸡巴用手心轻轻地摩擦,而后才试探性地伸出鲜红的舌头。
又紫又黑的肉龙甚是粗壮,被双性美人不熟练地舔吻那画面感实在是刺激,很快,鸡巴又大了一圈,撑的凌之想要含进去都十分地艰难。
他勉强张开唇,将鸡巴含进去,软热的口腔令燕敬倒吸凉气。凌之是第一次做,牙齿不免碰到敏感的龟头,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为他口,还是主动、心甘情愿,光是想想,燕敬就爽得腰眼发电。
软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硕大的龟头,又缓缓吐出来,弄得嘴唇和下巴都是淫靡的水液,他缓慢地往柱身上舔,嗅着腥膻味,迷醉地含住囊袋,给予燕敬更多快感。
一路舔下去再度舔上来,凌之熟练了一些,笨拙地用手扶住鸡巴,再度将肉龙吸进嘴里,烧火棍一样的肉棍撑开双性美人的喉咙,温软湿热的喉腔紧紧裹住龟头,舒服得燕敬忍不住耸动腰身往里抽插。
他按住凌之的头,鸡巴一抽一插,就像在插另一个逼嘴,控制不住地加快速度,想把这么久忍耐的欲望全数发泄而出。
鸡巴越顶越快,凌之呜呜地发不出声音,眼泪簌簌往下流,面上已经显露出痛苦的神色,又抽了百来下,燕敬才放过他,猛地抽出来,鸡巴一抖一抖,他捏住凌之柔嫩的手不住地撸动,半晌,龟头猛地喷出精液,射了凌之一脸。
凌之难耐地呼吸着,眼睛透出茫然,竟然是下意识地把喷进嘴里的精液含了进出,刺激得手里好不容易消解的肉棍再度挺立。
他后知后觉,哭着要逃,“不要了……”
燕敬搂住他不准他跑,哄道:“最后一次。”
屋子里又响起淫乱的声音,凌之哑着嗓音哭了半天,被折磨得全身是汗,嘴唇红肿,下面的小逼也是,还十分可怜地含着一根粗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