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不能再随意进出嫂嫂的屋子,”凌之咬了下舌尖,尝到痛楚,才低着头冷静道:“燕敬…你长大了,而我身为你的嫂嫂,犹如亲母,理应为你挑选一位衬你又品行端正的夫人。”
燕敬没料想刚来了他这里会落到这样的话,眸子一眯,语气骤冷,“嫂嫂怎么突然说起这些话?”
凌之心乱如麻,没察觉他的语气变化,“男子二十而立,你如今二十有四,寻常人家早儿女绕膝,而将军府只剩你一个独苗,我须得在旁帮衬你,好让你娶心悦的女子进门,以延续血脉,这样…也有个知心人在你身边,照顾你的起居为你排忧解难。”
依着昨晚上燕敬粗爆、食不知髓的模样,恐怕是常年没泄过欲,饿得很了。
这也是他的失职,没能注意到曾经的少年早已经长大成人,发育良好,也是需要释放欲望的年纪,以至于…以至于燕敬醉酒后才会淫性大发,将自己捉了去,粗爆地奸了又奸。
凌之再度想到昨夜里发生的事,耳廓发红,忍不住抓紧了被褥,细白的手指委屈地收紧,压出紫红色。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
说着最冠冕堂皇的话,可藏在被褥下的双腿却忍不住并紧,狠狠摩擦。
昨晚上被男人满足过的骚逼不合时宜地发痒,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欠操地吐出了淫液,发疯地想吃男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贱逼好痒,痒死了,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疯狂地顶弄,把他摁在床上爆操,最好能把贱逼操烂,这样他就不会发骚,不会下贱地想着被小叔干了,呜呜呜……
“不劳嫂嫂费心,燕敬心中有数。”说着,燕敬起身,并不看他,只冷淡地留下一句,“嫂嫂好好照顾身体,切勿讳疾忌医。”
知道他生气了,凌之无措地低下了头。
燕敬走后,空气里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凌之出了一身的汗,不自觉地去嗅着空气中遗留的男人味,身体逐渐蜷缩起来,腿间的骚逼则放浪地流着水,饥渴地翕张。
他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伸出手指喂给了张张合合,馋得流口水的肉逼。
摸过去,是一手的黏湿,肥唇裹着阴蒂,昨晚上那处被操肿了,今天还没消,肥嘟嘟地堵着,轻微地刺痛。
凌之不熟练地自慰,轻轻掐了掐阴蒂,舒爽的感觉压过痛意,他忍不住轻吟了声,手指笨拙又努力地伺候着贪吃的肥逼。
这是他第一次用手指,阿飞和他只会用最传统的方式,后来剩下他一个人,面对双性人滔天似海的情欲,笨蛋寡妇只会拉着被子红着脸偷偷地夹腿,将骚逼紧紧夹在腿间,放浪又隐忍地磨蹭被褥,难得发泄一次,好不容易被发硬的被褥狠狠摩擦到敏感的阴蒂,爽得翻白眼,却不敢叫出声,只能在被子里不住地喘气,把自己折腾得香汗淋漓。
但是这样是远远不够的,年纪越来越大的双性骚货已经不满足于夹腿,也越来越饥渴。
凌之迷离着双眼,咬住下唇,细长的手指陷在逼肉里混着淫水抽插,淫靡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他红着耳朵,羞耻地放轻动作,可是肉逼深处却瘙痒难耐,急需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地给他杀杀痒。
他乱糟糟地想起早上逃跑时,男人乌黑的性器从他脏乱的股间湿淋淋地滑出,粗糙黑卷的阴毛淫邪地泛着水光,直挺挺地搁在他光滑的大腿上,哪怕沉睡着,却也彰显着极大的分量。
凌之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发着抖握住那性器,用破烂的衣衫擦干净沉甸甸的肉棒。
好大,是真的好大,插进来时还不知道有这么大,他的肉逼明明这么小,燕敬怎么能操进来,难怪把他的肉逼都操肿了……
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棒身,那丑陋的东西却隐隐有复苏的迹象,吓得双性寡妇手指发抖,胡乱地弄了弄,扯着被褥给燕敬盖上,羞耻得是,自己也有了反应,居然…居然开始滴水了。
凌晨的将军府静悄悄的,只有一个骚货努力平复呼吸,和穴里淫乱淌精的声响。
实在是太骚了,就这样把小叔的精液一路含着回去,草率地擦了一下,都没仔细地清理干净,夹着那浑浊腥臭的种精一直到现在。
如此淫贱,可他居然毫不反思,不仅不将那东西抠出来,还沉醉不已地用手指一下一下操着自己,甚至是不满足地意淫刚刚离去的小叔,渴求燕敬回头,咒骂他这个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把他狠狠摁在床上,粗爆地拉开他的双腿,撸着滚烫似烙铁的大鸡巴猛插进骚逼,狠狠贯穿。
“小敬,小敬,”凌之急促地呼吸着,幻想燕敬冷冷盯着他,不可置信地扯唇,恶心鄙视道:“真没想到嫂嫂居然是个离了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货。”
“呜呜呜,嫂嫂不是骚货,小敬不要骂嫂嫂,”凌之哭着否认,心口蹿了一团火,大口大口地喘气,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可还是不够……太细了,太小了,他想吃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能把他操得大声浪叫,就像个婊子一样,撅着屁股勾引男人进来,哪怕被“啪”地声打了巴掌,也只会淫贱地摇臀晃奶,淫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