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都被男人狠狠侵占,舌头被男人裹着吸的发麻,想喘口气都难,而下面更是泥泞不堪。
淫湿的毛发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体液水淋淋地,随着燕敬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他羞得脚趾蜷缩,却又无意识地摇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将肉逼往上送去。
唔,好爽,大鸡巴好会操,爽死了,好会插……
凌之吸着气,被男人放开,吐出鲜红的舌尖,眼睛里含了水,雾气一样地看着他,可怜地小声惊喘。
燕敬抓住他腰身,刺激不已,大开大合地往肉洞里狠操,强行令那涌水的肉道吃下不合尺寸的滚烫肉棍。
好爽啊,双性美人迷离着眼,咬住唇,饥渴的骚逼被塞得满满当当,他放荡又纯情地躺在男人身下轻吟。
大鸡巴好会操,好深啊,爽死了……哈啊,哈啊……
不行,这是小叔,可是真的好爽啊,大鸡巴好粗,比阿飞的还要粗,插得也好深,顶到了,顶到那个点了,啊啊啊!
凌之忍不住发抖,像濒死的鱼,口中淫叫连连,“好深啊,小叔插的好深……呜呜呜,要把嫂嫂操坏了……哈啊……呜……”
窗户外的月光铺到了软塌上,柔和的光晕反射着凌之身上淫靡的水光,他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双目失神,一副被操坏了的骚模样。
“不装贞洁烈妇了?”燕敬坏笑一声,看着这个被他操服了的骚货,愉悦至极,被肉逼裹住的鸡巴弹跳了一下,摩擦着去寻找那个令双性骚货全身发抖的点。
很快,他就捉住了那骚点,用粗厚的龟头使劲地碾磨,大量的淫水从俩人的结合处漏出来,湿哒哒地将床褥全裹上淫骚味,啪啪啪的响声伴着一道婉转的淫叫在寂静的夜里无限缠绵。
凌之终于哭着承认他就是个饥渴的荡妇,被小叔的大肉棒操得眼睛上翻,像狗一样吐出鲜红的舌尖,淫荡地哼叫。
男人越粗鲁粗爆的性爱,却越让他欲罢不能。
只有这一次——凌之吸着气,好半晌才有力气,能抓住男人还未脱掉衣服的肩膀,犹豫着,羞赧又艰难地咬住了下唇。
等明天早上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如初,谁也不会发现今天夜晚发生的事,燕敬…燕敬也只会觉得做了一场春梦。
只要他不说,没有人知道。
凌之催眠地洗脑自己,告诉自己,不会有人知道他如此放浪地承欢在小叔身下。
他的皮肤因为激烈的性事染上欢愉,透着淫靡又漂亮的粉色,因为纠结而眼中水光涟涟,好半晌才生涩地攀上男人的肩头。
凌之打定主意要让燕敬快点射出来,好放过他能尽快离开,于是细声唤道:“将…将军,快点儿,快点操妾身,妾身想吃…吃你的精液。”
他红着脸,声音细颤着,不敢相信自己会对着燕敬说出这样的话,正兀自羞赧,男人却猛然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把人狠狠按倒在床,抬手扇他屁股,斥道:“骚货!”
“啊!”凌之惊叫一声,雪白的臀肉被扇得发红发肿,肉浪颤颤着,让男人的手陷在其中,又捏又掐。
“你就该被我操烂,”燕敬兴奋地出声,把那两瓣软弹的肉掰开,往中间的穴眼插去,又挤出不少水来,性器在滑腻的谷道抽插穿梭,一下比一下进的重,进的深,动作也分外地粗鲁。
凌之毕竟有六年没有被人操过,哪怕再饥渴再淫乱也受不住他这样的操法,奶子都被操的乳波晃荡,上半身被迫弓起,崩溃地淫叫道:“啊啊啊,要操坏了……啊,好舒服……小叔,燕敬……太深了,呜呜呜,太深了啊……!”
他哭着求饶,男人却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如恶魔低语,“不是要挨操吗?整根鸡巴都喂给你,给我乖乖含着。”
燕敬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子,让他半跪在床上,让他丰软的臀肉高高地翘起,动作间俩人都没有分开,粗糙的龟头狠狠摩擦着敏感的逼肉,折磨得凌之瑟缩发抖,哭叫连连。
“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更加兴奋,一把掐住了凌之柔韧舒适的窄腰,挺动起腰肢,鸡巴从最里面抽出又狠狠地顶进最深处的肉花,几乎要破开子宫口。
男人的操干毫不留情,双性骚货根本就受不住,双眼濡湿,上半身绵软地压在床榻上,两个大肉球被挤压成一块肉饼,随着大鸡巴的顶弄,在被褥上一下一下地蹭动摩擦,像一块抹布一样被人狠狠使用。
“轻…轻点儿,小敬,小敬,要喷了,啊啊啊……”
凌之高亢的淫叫,哭喘着叫出声来,逼肉不住地抽搐,从交合处冒出一股股清亮又黏腻的骚水。
他剧烈地呼吸起伏,双股战战,想要偷得一点喘息,那根肉棍却不肯放过他,怼着肉花不住地抽插,高潮后的逼肉十分地敏感,轻轻抽动就让人颤抖不止,脊背都像被电光燃烧出噼里啪啦的火石,脑中更是一片空白,爽得整个人发晕。
高潮的肉逼激烈地张合,像一张有意识的嘴不住地吮吸着大肉棒,层层叠叠的骚肉裹着棒身,抽插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