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别都不知道,我被带回了定丸会的那座宅邸,没有被重新关住,反倒不知为什么,绕过大哥,取得合法的身份,成为了旧日恋人法律上的妻子。
那联姻的事呢?
因为懒于询问,就这样吧。
啊,老头子叫我们给那小鬼取名字。继任成功的当家突然放下工作,满脸期待地看过来,铃奈,有什么想法吗?
本以为硬是抢来的妻子不会回答自己,产后愈发恍惚出神的女性却忽然缓过神似的,望过来,轻声说:
光。
丸罔陆连忙回了消息,放下工作凑过去:为什么?
陆有时候,会让我幻视到一些光线。妻子露出病态得几近透明的微笑。
她一向不愿理他。
他感觉受宠若惊。
非要说的话,看见那个微笑的时候,丸罔陆就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但他还是非常开心。
我爱你。他突兀而怔怔地说,低头含住妻子微笑的唇,手掌不自觉向下探,铃、奈,可以做了对不对?产检的时候说了
已经九周了。
虽然他觉得九周才想起来给孩子起名很离谱,但反正它也不是他们在养,他对孩子本身没什么感情,刚好铃奈也没有,就丢给愿意养的人好了。他反倒觉得老头子养了两个月才想起来起名字更奇怪。
啊啊
肌肤养得病态冷白的妻子被仰面压倒在榻榻米,低低喘息着、被迫张开腿,露出嫣红熟透的腿心,迎接数月未尝的性器。
两边都禁欲太久,真正交合的时候,过大刺激电流一样从脊椎激烈窜过,丸罔陆咬牙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住没射,温柔而缓慢地动起腰。
呜!!
妻子发出动情的细碎娇喘,脸和身子都红得透热,他发痴地注视那张脸,边有意将性器顶在敏感点,边低头去吻湿润浸泪的睫毛。
会痛吗?
大概是疗养院那边的原因,产后各方面恢复得都很快,腰腹没留下任何痕迹,他轻轻抚过平滑的腹部,一想到这里居然孕育过两人的血脉就愈发兴奋,肉棒涨得厉害。
唔嗯
妻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应答,说不上是呻吟还是回答,单纯地使用着语气词。
软艳红肉张开、贪婪而情色地将肉棒根部吮成发亮的湿润色泽,妻子颤巍巍张着腿,似乎无处借力,将两条纤细的腿软软勾在他腰间,露出空茫而渴望的神色。
铃奈、铃奈
他着魔地吻上恋人湿润得像要滴落的浅唇,唇齿不住噬咬吮吸,舌尖贪婪勾缠,仿佛被美艳精怪迷住的猎物,明知身前是无底深渊还是一脚踏入,去够那鸟儿落在半空的一片浮羽。
唔、嗯陆
恋人低弱地应和,主动抬腰送上湿穴,发出甜腻情热的娇吟,浅金色的眼睛浸在朦胧泪意,情绪看不分明。
这是,他的人。
黏滑不检点地淌到腿根,将冷白肌肤渡上一层接近银色的、湿漉漉的润光,双腿大张的迎接姿态,刚好将同样湿淋淋的交媾性器也展露大半。
任何代价都
什么都、可以铃奈,我爱你
交合连接的器官发出咕啾不停的淫靡响声,正面位的姿势,轻易将情色美艳的景象尽收眼底,久未见光的身体是银雪般病气的冷色,然而如今却潋滟晕开醉酒般红晕,手臂斜斜遮住泪眼,仍时不时勾缠的唇舌尖收不回去似的露出一点鲜红,连语句破碎的娇喘都比以往要多。
他的恋人今天格外兴奋。
陆、啊啊唔嗯!!
身下深埋的位置、肉壁忽然层层叠叠的绞紧,抽搐着到达了高潮,同样很久没做的身体轻易被绞到无法忍耐,他重重喘息着将妻子的身体捞进怀中抱在腿上,不再克制、三两下向上又深又狠地顶到宫口,终于紧紧抱着恋人的身体,两人一起到达了顶点
恍惚之中,他看见一抹光可鉴人的银白。
仿佛振翅高飞的鹤鸟、轻飘飘落在地上的一支羽毛。
但他还是着迷的、执着的,不管不顾地、深深拥紧那只雪白的鸟儿的身体,将自己的全部、尽数献给分外温暖的体内。
*
我慢慢将刀从他的身体拔出来。
我的力气不算大,在女性中也是格外养尊处优的类型,好在对肌肉组织和骨骼所在的位置还算了解,这一下没有刺到骨头,而是陷入了血肉之间。
陆君平常锻炼得很用心,因为是从肌肉的位置刺进去,高潮时绷紧的身体反倒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贯穿,没能直接刺穿,说来也很遗憾。
有碰到内脏吗?
银白色、刀柄嵌着有色宝石的美丽匕首,轻飘飘地跌在地上,鲜红的血大股涌出,将木色榻榻米染色。
想从他身上站起来,硬挺性器却还埋在体内,努力半晌、高潮后的腿还在发软,过程中甚至不小心坐回去,精液噗嗤地压进体内,两边都发出闷闷的痛苦声音。
别想逃走。
被结结实实捅了一刀的、法律意义上的年轻丈夫强忍痛苦,紧紧把我抱回去,声音压抑而扭曲,